4年没了26亿，骗3294万买家具 益佰制药实控人窦啟玲的钱都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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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白一制药(600594，诊断部)(600594，sh)的一项公告将公司的实际控制人窦启龄推到了风口浪尖。

据公司披露，在现场检查过程中，贵州证监局发现窦启龄利用上市公司3294.87万元的资金，通过签订虚假合同购买家具和家装产品，引起投资者对公司财务真实性的怀疑。

在窦启龄所谓的上市公司“陶空”背后，是一个财务困境。目前，窦启龄持有的白一药业股份已全部质押给海通证券(600837，咨询股)。根据披露的信息，窦启龄的“缺钱”现象自2014年开始出现，并在2016年和2017年进入爆发期。据记者粗略统计，从2016年1月至2018年12月底，白一制药已经发布了45条关于窦启龄股权质押的公告。

外界不禁要问，窦启龄的股权质押融资资金去了哪里。巧合的是，上述时间表与白一制药启动癌症健康的时间表一致。那么，这种策略是窦启龄“缺钱”的导火索吗？

据《国家商报》记者调查，窦启龄的女儿和窦雅琪的100%股份公司，是一个齐心协力的人，在2017年增加了新的医药和医疗领域；另一家控股公司先后投资了瑞奇医疗的四家子公司，窦启龄也在公司工作了几年。

窦启龄在4年内缩水超过26亿

白一制药公司收到的罚款最近成了资本市场的一个“笑话”。贵州证监局通过对上市公司的现场检查，发现该公司通过与第三方签订虚假工程合同或协议，套取公司资金3294.87万元。其中，募集资金提取1749.07万元，自有资金提取1545.8万元。上述资金用于购买家具、家居装修产品等。，接收地址为公司实际控制人窦启龄在北京和贵阳的住所。

通过上述虚假工程合同或协议，白一制药2013年固定资产虚高270.93万元，在建工程虚高1510.49万元，2014年在建工程虚高1513.45万元，导致公司2013年至2018年信息披露文件不真实。为此，贵州省证监局决定向白一药业、时任董事长窦启龄、监事王月花、张林生、财务总监郭建兰发出警告信。

白一制药的实际控制人窦启龄也曾试图将其6处房产以高价出售给上市公司，后来才被披露通过虚假合同取得了该公司的资金。去年11月13日，白一制药宣布，公司全资子公司贵州白一投资管理有限公司(以下简称白一投资)拟投资1.62亿元人民币，从公司控股股东、实际控制人、董事长窦启凌、公司协调人、董事、高级经理窦亚奇处购买贵阳市关山湖区金阳南路298号瑞丽商城6处房产，作为拟投资设立的民营骨科专科医院运营使用。

白一制药在回复上海证券交易所的询证函中坦率地表示，这六处房产的增值率几乎翻了一番。今年1月，该公司表示，一些居民对医院有不同的反应，并决定取消交易。

实际控制人“积极”实现的背后是其尴尬的财务状况。目前，窦启龄的股权质押率高达100%。自2015年以来，该公司的股价从最高的每股37元跌至6月28日的每股5.25元的收盘价。

根据《全国商报》的粗略统计，从2016年1月至2018年12月底，白一制药共发布了45条关于窦启龄股权质押的公告。2013年12月，窦启龄向海通证券质押了2850万股白一制药的无限制股份，用于股票质押式回购融资业务。2014年5月，质押物到期回购，窦启龄推迟回购。2015年5月和2015年8月，两次推迟回购该质押品，直到2016年7月19日和7月21日才全部解禁。

吸引人们注意的是，这种公平已经很久没有“免费”了。发行当日，窦启龄将该股权质押给海通证券和海通投资融宝一号集合资产管理计划。事实上，2016年至2017年间，窦启龄的股权质押基本处于“连续轮换”的状态，再次质押和东、西拆迁在质押发放的当天轮流进行。

2016年11月前，窦启龄的股权质押对象包括国泰君安(601211，股票咨询)、华能国信托、海通证券，仅次于海通证券。

事实上，通过近几年公布的《胡润百富榜》，可以看出窦启龄的财富已经不如从前了。

根据《胡润报告》，2015年、2016年和2017年，窦启龄的财富值分别为46亿元、32亿元和28亿元，分别排名第828位、第1296位和第1530位。2018年，窦启龄根本不在榜单上，榜单底部的财富值为20亿元，这意味着窦启龄的净资产不到20亿元。

除实际控制人外，上市公司的财务状况不容乐观。根据白一医药2018年度报告，截至年末，公司流动负债总额为19.36亿元，非流动负债总额为5.81亿元，公司经营活动产生的净现金流量为2.14亿元，同比下降68.57%。“净现金流量急剧下降，表明公司的资金周转有问题。”申银·万国的一位分析师说。

白一制药真正的控制者的投资之谜

让投资者好奇的是，窦启龄的股权质押融资去了哪里？

除白一制药外，窦启龄只有一家投资公司——北京洪钟金伦绿色资源科技发展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洪钟金伦)，主要从事技术开发和投资管理。公司法定代表人倪、倪、窦启龄、冯、兰州大得利生化医药(厂)有限公司、谢天俊、王，分别持有公司30.70%的股份。倪为公司董事长，刘洋、何佳为监事。公司已投资广州四会计算机信息技术公司。

仅从股权关系的角度来看，公司似乎并不存在疑问。窦启龄早在2004年11月也进行了投资。

然而，根据《国家商报》的一项调查，窦亚奇的外国投资公司有一些疑问有待发现。

窦启龄和窦雅琪配合行动，他们有母女关系。在窦亚奇的外商投资企业中，有一家100%控股的贵州华成实业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华成实业)，其主营业务为销售钢材、水泥、矿产品、建筑装饰材料、电脑及耗材、服装、鞋袜等。据历史档案记载，窦亚奇于2015年8月18日取代原股东进入公司。

此外，华成实业还拥有贵州华成酒店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华成酒店)50%的股权，华成酒店是一家商务酒店。根据企业调查，2018年7月，华成大酒店被贵州省市场监督管理局列入“三年未完成异常业务清单”名单，属于严重违法行为。

值得一提的是，窦亚奇进入华城实业近两年后，华城实业的主营业务范围于2017年4月进行了调整，增加了“医疗机械管理服务、医疗项目投资、医疗技术咨询、技术转让、健康咨询服务、养生服务、医疗设备代理及销售”。

为什么一家与制药业完全不合拍的公司会突然开始制药业务？

此外，窦亚奇还投资了贵州赛格赛思投资有限公司(以下简称赛格赛思)。窦亚奇持有其60%的股份，其余40%由自然人叶浩泽持有。吸引人们注意的是，这家公司也与白一制药的主营业务有关。

根据调查，赛格赛斯投资了瑞奇医疗的几个子公司。包括北京瑞奇瑞泰综合诊所有限公司、南京瑞奇瑞星诊所有限公司、上海瑞奇瑞金诊所有限公司和上海瑞奇瑞新诊所有限公司，投资时间分别为2016年1月、2015年4月、2015年9月和2015年9月，持股比例为10%。巧合的是，这个时间表几乎与白一制药提出的建立肿瘤医疗策略的时间表一致。然而，这部分投资在今年1月和2月被完全撤回。

瑞奇医疗于2016年在香港上市。上市第一年盈利5892.4万元后，公司亏损严重。2017年和2018年，公司分别亏损6216.6万元和5383.6万元。窦亚奇控制的赛格赛司的投资回报几何是未知的。

此外，赛格赛司还投资了贵州德恒安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白一制药的郎洪平也投资了该公司，分别持有40%和10%的股份，两人于2014年8月退出公司。

《国家商报》记者注意到，窦启龄也与赛格赛司有关联。2017年12月至2019年4月，他在公司担任监事和执行董事。

与上市公司实际控制人一致行动的股东，在其控股公司的业务范围和投资领域与上市公司的业务重叠。这属于横向竞争吗？

对此，西南证券(600369)分析师何强表示，横向竞争理论上是指实际控制人及其控制的企业的主营业务与上市公司的主营业务相吻合，一致行动人只是按照实际控制人的意见来投票支持上市公司，但在界定横向竞争时，也要看实际情况，比如与实际控制人的关系。如果是母女关系，就有很大的嫌疑，而且严格监管属于横向竞争。

另一位分析师表示，上市公司控股股东和高级管理人员的外资公司的主营业务与上市公司的主营业务具有协同性或高度重叠性。还要注意双方是否有业务往来，以免滋生利益转移。然而，从目前公开的信息来看，记者并未证实上述公司与白一制药有业务往来。

此外，窦亚奇的财务状况也不容乐观。根据工商档案，窦亚奇持有的赛格赛司全部股权于2014年10月质押给南充市商业银行贵阳分行，质押股权金额为人民币120万元，尚未释放，仍有效。

关于相关问题，国家商报记者向白一医药发出了采访提纲，但截至发稿时，尚未收到回复。

编辑朱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