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扬：去年居民存款增长率首次为负 这是一个危险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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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网财经新闻(杨芳)4月9日，国家金融与发展实验室主任李阳在博鳌亚洲论坛上谈到中国的杠杆率时告诉凤凰网财经，中国的杠杆率已经得到有效控制，预计在2018年非常强的政策引导下将进一步下降。因此，中国的总债务问题不是很突出。然而，李阳提醒说，去年年底居民储蓄存款首次出现负增长。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如果它继续发展，中国居民可能成为债务部门，问题将会很大。2008年的美国债务危机是因为其居民开始负债，

金融开放是博鳌论坛的焦点话题。李阳表示，金融开放的步伐将在下一步加快。开头包括两行。一种说法是，外部资本进入中国金融领域，一些领域可能占据控制地位，甚至是完全控股。路线图已经给出，时间表尚未最后确定。二是允许外资以人民币固定价值进入资产市场、股票市场和债券市场。目前，债券市场已经逐步放开，一些外国机构可以经营中国债券，而股票市场已经逐步进入各种管制之下，其中涉及到人民币兑换，所以速度会比较慢，但是路线图比较清晰。

去年，家庭储蓄存款的增长率首次为负

去年底召开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指出，要着力防范和化解重大风险，重点防范和化解金融风险，服务于供给侧结构改革主线，促进金融与实体经济、金融与房地产、金融体系良性循环，做好重点领域风险防范和处置工作，坚决打击非法金融活动，加强薄弱环节监管体系建设。

李阳认为，金融风险的根源在于高杠杆。他提到，国家金融与发展实验室去年启动了中国金融风险季度分析，数据显示，去年中国整体杠杆率仅小幅上升约2.6%，相对稳定。自2008年以来，中国的杠杆率迅速上升。2009年，中国启动了4万亿财政刺激计划。同年，中国的信贷增长了近两位数，达到9.6万亿元。从那以后，新的信贷一直在高水平运行。根据中国的金融结构，所有新增信贷都在企业手中，因为银行不被允许进行投资，这导致中国杠杆率上升。2015年，首次提出去杠杆化，第三步是去杠杆化。当时没有达成共识，所以2015年没有变化，2016年继续上升，2017年开始稳定。中国的杠杆率已得到有效控制，预计在非常强有力的政策指导下，2018年将进一步下降。因此，中国的总债务问题不是很突出。

从结构上看，在各部门的杠杆率中，李阳认为地方政府负债率相对较高。2015年，地方政府债务水平一度被抑制，财政部修订了债务相关法律。此后，法定债务已经稳定，但地方政府仍然负债，包括委托建设、后期政府购买、ppp等。2017年，中央政府采用了中国式杀手锏，将地方债务增长与地方官员的黑帽子联系起来，并检查责任和终身责任。事实上，2017年地方债务相对稳定。

在企业方面，李阳认为，中国企业的杠杆率在世界上是比较高的，但是中国的储蓄率很高，金融结构主要是银行，银行释放的资金都是债务，稍微高一点也不是什么大问题。然而，企业结构存在很大差异，民营企业迅速下降，但国有企业尤其是中央企业和许多上市公司的杠杆率却在迅速上升。我国的刺激政策是由国有企业和上市公司实施的，它们有时会对房地产进行投机。决策者对这些问题非常清楚。由于国有企业复杂且涉及意识形态问题，它们承担了部分社会保障职能，因此它们更加谨慎。然而，在去年年底的全国经济工作会议上，有人明确表示，下一步是要打破低效的公益性，主要是要打破国有企业，特别是国有企业的僵尸企业。实力是科技企业，健康是全面降低成本。我希望2018年中国企业在整个企业中的杠杆率能够得到有效控制。

关于居民部门的负债率，李阳分析说，居民在增加杠杆方面有两个突破，一是买房，二是借钱消费。去年，银行住房信贷受到控制，消费贷款激增。去年底，一个令我们非常担忧的现象出现了。居民储蓄存款首次出现负增长。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如果它继续发展，中国居民可能成为负债部门，问题将会很大。2008年美国的债务危机是由于其居民开始负债。

李阳分析说，在三大部门中，企业肯定是债务部门，而政府在大多数情况下也是债务部门，那么谁来支持债务总额呢？居民盈余，这个盈余部门支持另外两个债务部门，这样宏观经济才能平稳运行。美国的问题是居民突然变成负债部门。如果这三个部门都是负债部门，那么经济增长只能依靠通货膨胀、金融泡沫和最终的金融危机，对此我们应该高度警惕。我们不怕公司债务、政府债务和居民债务。整个经济增长仅仅依靠中央政府的放水，这说明经济是高度不平衡的。

金融开放分为两条主线

今年是改革开放40周年，对外开放成为博鳌的热门话题之一。最近，新华社发布文件称，外界将会听到博鳌亚洲论坛提出的一系列改革开放的新举措。此前，中国央行行长易纲也在两会期间表示，一些新的发展措施将在博鳌会议期间宣布。近年来，金融、新能源、服务等领域都在逐步推进开放措施和推广日程。

李阳表示，金融开放的步伐将在下一步加快，包括两条线。一种说法是，外部资本进入中国金融领域，一些领域可能会占据控制地位，甚至被完全控股。路线图已经给出，时间表尚未最后确定。二是允许外资以人民币固定价值进入资产市场、股票市场和债券市场。目前，债券市场已经逐步放开，一些外国机构可以经营中国债券，而股票市场已经逐步进入各种管制之下，其中涉及到人民币兑换，所以速度会比较慢，但是路线图比较清晰。

最近，中美贸易摩擦不断升级，一些专家担心贸易保护主义的抬头是否会影响中国的对外开放步伐。李阳认为，这是美国第六次启动301调查，他在前五次成功了。但是我觉得这次不一样。我们将以自己的速度稳步开放。特朗普的理论实际上是有问题的。美国在1971年开始出现赤字，当时中国仍然贫穷落后。起初，美国的赤字是针对德国、日本、台湾和香港的，但在过去的一二十年里，它的重点是中国。美国的赤字是一个长期持续的赤字，把它归咎于中国是不现实的。

在美国不断的压力下，中国会像日本当初那样让步吗？李阳强调这是不可能的。他认为，如今中国对外国的依赖程度没有那么高。本世纪初，中国进出口占国内生产总值的66%，居世界第二位。到时候，如果美国对中国实施贸易制裁，压力会很大。目前，中国进出口总额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不到30%，这是相当低的，所以压力不大。也许每个人都担心资本外流。事实上，资本外流取决于资本是如何形成的。那时，如果它通过热钱进出，将对我们产生巨大的影响。如果它是通过经常账户积累的，而不是通过资本和货币账户形成的，其影响将是不同的，我们最多会损失一点财富。因此，从经常账户和资本账户的情况来看，我们现在承受的影响比以前大得多。

李阳认为，到目前为止，这仍然是在政治范畴，双方都不能忍受，如果他们真的这样做。到目前为止，他们还没有失控。美国有一个大问题。自1971年以来，它一直是世界上最大的债务国。它的债务主要是由世界接受美元来支撑的。如果有一天每个人都不接受美元，或者接受更少的美元，作为一个债务国将会很困难。美国有识之士可以清楚地理解这个说法。因此，我们也应该谈论，例如，知识产权问题，市场开放等。推动我们自己的改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