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先生已经走了。她的脚步一定很轻,因为在这105年后,她已经洗去了身上所有的灰尘,数着自己灵魂的行囊,平静地走在生命的边缘。

相反,我只是盯着新出版的《走到生活的边缘——问自己,回答自己》(更新版),很长一段时间都很难平静下来。这几天我经常听到杨先生病重的消息,每次听到都希望是谣言。现在摸着这本还没有寄出的样书,我突然发现这几年我唯一能为杨先生做的事情就是寄书。

杨绛先生的温度

最后一次送书是在今年春节前夕,最后几本《钱钟书外文手稿和笔记》样本书也送来了。她没说什么,但她白皙的脸上有一丝淡淡的微笑。靠墙的矮橱上有《钱钟书集》、《钱钟书手稿集》、《荣安阁笔记》和《中国笔记》。书的前面是钱先生和他女儿钱远的照片。她示意阿姨把外语笔记放在柜子上,就像一个关心交作业的孩子一样。

杨绛先生的温度

去年年底,第四、五卷《外国语言笔记》出版了。我联系了杨先生的朋友送书。我听说杨先生虽然关上门感谢客人,出版《钱钟书手稿》却是她最大的顾虑;如果我们年轻人去和她聊天解闷,她可能会很开心。果然,当我们提着两盒样书上楼时,杨先生已经兴致勃勃地坐在客厅里了。看着我们气喘如牛,她习惯性地交叉双手,甚至说了几次“谢谢”。每一卷《外文笔记》都有一个简短的介绍,是由首都的编辑专家莫芷·易佳或莫·齐鲁撰写的。在“简介”的第五个系列中,我读到这个系列中的所有笔记都是打字的。她说:“钱钟书被人用两根手指打了。”我说:“是的,莫吕奇先生在他的介绍中也提到了。”给她看了一段。她双手合十,说道:“谢谢你!谢谢你!”可以看出她对他们是多么的满意和感激。

杨绛先生的温度

编者:耿培

标题:杨绛先生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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