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涛：明确金融系统让利的基本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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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4日，由北京立言金融发展研究所和京东数学科学研究所联合主办的“如何实施金融体系为企业创造合理利润的政策”闭门研讨会在网上举行。北京溧阳金融发展研究所所长杨涛在会上说，可以利用金融技术，使这些企业更有效地进行财务管理和现金流量管理，经营更顺畅。

7月4日，由北京立言金融发展研究所和京东数学科学研究所联合主办的“如何实施金融体系为企业创造合理利润的政策”闭门研讨会在网上举行。会议重点讨论了“金融体系全年为各类企业创造1.5万亿元合理利润”的相关政策如何落实，金融机构面临哪些挑战，金融科技公司如何获得授权。

北京溧阳金融发展研究所所长杨涛在会上说，可以利用金融技术，使这些企业更有效地进行财务管理和现金流量管理，经营更顺畅。

以下是讲话的全文:

杨涛:在这次会议上，来自各方的专家从不同的主体、宏观和微观的角度，就整体的盈利行为和具体的政策进行了交流。我认为讨论非常深入。归根结底，我个人的经历可能有两个方面:一方面，在进一步推进营利性政策的实施过程中，我们首先需要理清最重要的基本思路和主要问题。其中，关于相关概念的界限和重点方向，还有许多地方值得进一步探讨。另一方面，金融技术的作用可以在盈利过程中更有效地发挥。

就第一个方面而言，我认为归根结底，我们需要进一步澄清为什么金融业为实体经济创造利润。谁获利？如何盈利？多少钱？给谁？多长时间？

第一个问题是为什么？无论是政策行为还是改革，都有必要弄清楚改革的阶段性目标或最终目标是什么。如果盈利行为的目的是为了更好地支持企业(特别是小微企业)在短期内生存，那么其阶段性目标和评价标准可能是一个特定的模型。如果在短期需求之外，金融体系被迫借此机会进一步推进改革，同时在未来金融业与实体企业之间形成一种更加长期、健康的发展关系，那么这就是另一个政策目标。如果纯粹是基于政治目标为实体经济创造利润，银行需要权衡多少利润才能避免整个行业形象的恶化，这是另一个目标。因此，我认为一方面，我们需要进一步研究、理解和落实中央政府推进这一改革的目标，我们需要进一步研究和探索相关思路。

第二个问题是谁将获利。这个问题涉及基于货币当局和中央政府的信用，通过金融系统和金融机构间接转移的政策性金融支持；在现有金融体系框架内涉及除银行业以外的各类金融机构；它还涉及许多其他负责支付清算和风险管理的机构。谁会放过它？我认为我们不应该只关注银行业，还应该梳理出承担盈利行为的最终主体，否则，最终的责任承担者仍然是困惑的。以中央银行推出的许多政策性金融政策工具为例，商业机构间接承担了政策性金融的功能，但从最终的利润给予者来看，这实际上是中央银行的信用问题。

第三个问题是核心，即如何制造？如何盈利涉及到很多问题，这些问题或多或少都与能够实现盈利的具体行为密切相关，包括对“盈利多少”的评价。现在，它被提议给公众一种震惊和直观的感觉。但是，在具体政策的实施中，不可能简单地对如何给予利益、给不同主体多少利益以及是直接还是间接给予利益保持模糊的立场。当然，很难明确界定这些问题的答案。我认为当我们打破政策时，我们应该给你一个更清楚的想法。

第四个问题是给谁？现在，当我们谈到向谁让步时，每个人都默认小微企业，因为他们总是面临着所谓的困境，但是在具体的操作过程中，这个问题涉及到大企业、中型企业、小型企业和不同行业的企业。此外，小微企业有很大的差异。一些中小企业属于高科技企业，需要技术和资金的支持。他们可能无法在短时间内解决许多就业问题。一些小型和微型企业的生产率似乎相对较低。然而，一方面，他们确实受到流行病的影响和影响，另一方面，他们可以在解决劳动密集型就业方面发挥巨大作用。为了使营利性政策最终成为现实，并为我们所支持的主体发挥实际作用，“向谁”的问题需要与现有的各种产业政策、信贷政策或市场化机制引导政策有效结合。

最后一个问题是多长时间？营利政策是短期政策还是中长期政策？如果只是短期政策，那么各方都可以大致说明自己的目标和责任，这在现实中也会产生一些影响。然而，如果是基于中期和长期的考虑，特许权政策将会涉及更多的问题。无论是资本约束、资本价格、信用交易的定价权、议价权，还是建立更有效的基于中长期的激励约束机制，都是不可避免的。

我想说的第二个方面是，金融技术确实可以在盈利政策中发挥重要作用。金融技术解决了高业务成本和低效率的问题。

我认为金融技术能够解决的矛盾体现在以下两个方面:一方面，用科技手段和模式解决融资问题更直接。另一方面，它是为了解决融资以外的问题。

谈到融资问题，在现有情况下，金融和银行业(尤其是中小银行)将面临越来越大的压力。如果我们想有效地利用金融技术，我们应该在为实体和小企业服务的同时严格监督和防范风险。一方面，技术本身可以降低成本，提高效率，缓解信息不对称问题。另一方面，金融技术不仅仅是技术。金融技术在商业模式中的应用可以使商业模式发生深刻的变化，进而逐渐影响相关规则。在极端情况下，一些算法规则将替换一些原始规则特征。因此，金融技术的未来影响不仅仅是技术本身，还可能对制度规则和模式产生深远的影响。

为了更好地实现这些目标，可能有必要在短期内优先考虑政策目标。任何符合政策目标、业务创新目标和发展目标的措施都必须明确提高风险承受能力。如果短期内的首要任务是让更多的企业生存下来，那么监管层面必须做出更多的权衡。例如，科技企业在与银行合作时需要进行新的探索吗？有没有可能在监管方面争取一些优先探索？我认为，当金融技术被用来解决融资困难和昂贵的融资时，这些问题是不可避免的。

金融技术可以做的另一个方面实际上不仅仅是融资。虽然小微企业融资的国际比较需要进一步的探讨和思考，但最近的许多研究也表明，我国中小企业贷款的总体比例在世界上处于较高水平。在这种情况下，我们需要考虑的是，除了利用小微企业融资，我们还可以更好地优化信贷结构和质量。鉴于此，金融也可以做很多事情。从小微企业的供给水平来看，除了支持企业融资，支付清算和风险管理产品现在似乎是重中之重。风险管理产品包括保险和担保产品。如果这些产品能做好，融资产品就能轻松跟上和匹配。数字金融技术手段可以在支付清算和风险管理方面做很多事情，完全可以与融资层面的数字改革相匹配。

同时，小额信贷或中小企业也可以在需求层面做很多事情。目前，我们看到供应层面的融资和杠杆越来越多。然而，真正需要这些资金的小微企业似乎很难有效地利用它们来提高生产率和实现可持续经营。一方面，这是由于它们的外部条件和工业环境；另一方面，他们缺乏有效的可持续发展能力。因此，金融机构和金融科技企业可以充分发挥自身的比较优势，对小微企业进行数字化授权，提升其管理能力、人才能力和把握行业市场的能力。我认为从长远来看，在这个时候，我们可以从需求方面解决我们面临的困境。否则，我们会给这些企业更多的钱，要么支付工资，要么为社会做贡献；或者把钱拿去做更安全的房地产。归根结底，这些问题是小额金融需求方面临的主要制约因素之一，金融技术可以用来更好地增强小型和微型企业的能力。

此外，从“土壤”因素来看，小额信贷的融资问题涉及到信用体系、中介和标准体系、银行对肖伟的支持以及大量的票据、仓单和融资等产品。最后一个问题往往是第三方缺乏有效的评估和衡量标准。如果我们能做好这一点，金融机构自然就能匹配相应的产品。

此外，还有一些问题值得考虑，如利用金融技术更好地解决小微企业的应收账款问题。中小企业在整个产业链中相对较弱的原因是交易对手是相对较强的垄断企业或公共部门。一些中小企业由于其行业的会计周期特别长，如餐饮业，很难收款。如何解决这个矛盾？完全有可能考虑使用新技术来匹配未来的规则变化，以缓解它。例如，虽然《中国中小企业促进法》规定，政府机构、机关和大型企业不得拖欠债务，但它只强调偿还债务，没有法律约束力。那么我们能从美国的“按时支付法案”中学习到什么呢？同时，我们可以使用分布式技术来加强该领域的算法约束吗？总的来说，我们可以利用财务技术，使这些企业更有效地进行财务管理和现金流量管理，运行更顺畅。